作为一个从小到大被当做“别人家的孩子”的人,老师眼中的好学生,父母眼中的好孩子,我毫无疑问应该成长为一个按部就班、墨守成规的人。但是在亲人与师长不了解的背后,则是一颗被雄性荷尔蒙鼓动骚动不已的早熟的心和一具没有懈怠锻炼的好身体。他们不知道的是,我从小学五六年级就开始上黄网看黄片,第一次的经历竟然是在初二的一个夏夜交给了一位父母大学同事的老婆,这个之后还有后续,这个如果各位看官有兴趣我回来可以细讲。后来高中时期更是因为成绩与性格的优势很受异性的欢迎,变本加厉的沾花惹草直到上了某个师范大学……
扯得够多了回归正题,这个系列主要是分享我大学期间担任的四个家教家庭的五个人妻之间的故事,其中真假滋味诸君细品即可,不需多问,问也不说。
11年夏天大一升大二的暑假,不愿意回家被管的我,因为被大学女友发现跟发小女孩子不清不楚的关系而被迫断了联系。正逢18,满腔的精力无处发泄的苦闷之际,恰逢某舍友提出来要不要一起出去当家教,既能锻炼教学能力又可赚些外快,遂一拍即合伙同宿舍其他舍友一起印刷个人简历悬贴校园家属院及附近小区公告栏。
过了两天还是三天,一个熟悉的人跟我打了电话:“小宇啊,我在布告栏看到你在当家庭教师,你当年成绩挺好的,要不要阿姨给你介绍个活儿?我有个同事家的孩子今年初二升初三,孩子成绩不错,但是有点偏科希望补差的同时提高一下,你看你有没有兴趣?”我:“哦哦,谢谢田阿姨,我当然有兴趣,如果谈成了我到时候好好谢谢您”。“小鬼头,你什么想法我能不知道?等过两天我们家老刘出差你过来吧,阿姨也挺想你的,好的不聊了,把联系方式给你,你们自己联系吧。”
挂了电话,田阿姨丰腴的肉体和白皙的皮肤在眼前挥之不去,使劲深呼吸了好几下把刚才涌上来的一丝邪念按捺下去。平静一下声线给田阿姨留下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那边是清甜且干练的女声,自称姓徐让我叫她徐姐,想让我给她儿子补一补理科,我简单的问了问孩子情况,约定了一下试讲时间和地点在这周六上午的她家,就草草挂了电话备课去了。
到了时间带着材料准时到达约定的地方,徐姐家是很不错的两层复式公寓,由此可以看得出家境殷实,楼上是儿童房和客房以及独立的浴室和卫生间,楼下是起居室,厨卫,书房和主卧。第一次见到徐姐并没有什么惊艳之处,她是大学附属小学的美术老师今年36岁,老公是水利局的小头头和徐姐同年在南方某地介绍认识的后来调职到了北方,长年出门在外。徐姐给我开门之后我也趁她给我倒水的时候简单打量了一下她,155左右身高不算高,宽松的居家服罩在身上看不出身材,腿挺直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在家也穿着一双肉丝,透过肉丝可以看到十根白净圆润的脚趾都涂了淡红色的指甲油,蹬着一双hello kitty的塑料拖鞋。我掏出准备好的教案用知识储备和幽默谈吐赢得了徐姐和她儿子的一致好评,遂决定录用我成为她儿子的家庭教师,之后暑假的每周三周六周日来家里指导孩子的作业与学习。
商量好酬劳后孩子去书房玩电脑去了,这是我跟孩子约定好的课间休息时间,我在客厅跟徐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徐姐说她平常课不多比较闲,小学的时候她和老公还能指导一下孩子的课程,但是孩子上了初中之后,她老公升职忙起来了她只是也忘得差不多了指导也力不从心,幸好田阿姨给她介绍了我。
正说着话,徐姐手里把玩的手串一个没留意顺着裹着丝袜的小腿滑到了她身前的茶几下面,她弯下腰想把手串够出来,这时不近视的好处就显现了出来,圆领的宽松居家服因为动作使得胸前春光乍泄,白色的纯棉文胸半包裹着竹笋形状的奶子在眼前一晃又一晃,不大,目测在B到C之间,但是因为徐姐身材娇小的原因显得颇具规模,尤其是因为动作较大和半包围文胸的原因,竹笋的尖尖也看到了一部分,淡粉色的乳晕若隐若现。徐姐恍然未觉的跟我一边随意聊着天一边低头摸索着手串,丝毫没有察觉到我流畅的言语一滞。随后她摸到了手串,在抬头的一瞬间我坐直了身体恢复正人君子的神态,动作幅度可能有些大,徐姐好像也察觉到了什么,敛了敛衣服坐好,但是居家服下摆也因为弯腰和坐好的动作的缘故卷的更高了,整个小腿裹着肉色丝袜暴露在外边,“是长筒袜还是裤袜呢?”伴着不合时宜的想象,第一堂试讲结束了。下一次见面就是周日了。
周日,我再次上午到徐姐家给孩子讲课,孩子很懂事脑子也快,知识点一讲就透,过程很是愉快。今天徐姐的老公王哥也在家,王哥人很不错,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但是感觉因为经常出差以及被领导拉着应酬,身体有些瘦弱和虚浮。临到中午徐姐留我吃饭,王哥也因为跟我有共同的军武的爱好而颇为高兴,因为本来就是熟人介绍的一来二去熟络的也非常快,王哥甚至招呼徐姐做了几个下酒菜我们三人喝啤酒聊了起来。孩子吃完午饭带着暑假作业去找同学玩了,王哥可能因为难得高兴多喝了两三瓶啤酒,面色通红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开始说胡话了,徐姐也被喝高了的王哥硬灌了一瓶啤酒而面色酡红,我虽然酒量一般,但是啤酒基本上没喝醉过。
宾主尽欢,下午一点多王哥站起身喃喃着要去上厕所脚下不丁不八的划着八字往主卧走,走没两步歪歪斜斜的躺在地上,徐姐对我说:“小李你来帮我一下吧,你王哥在单位受气了就爱喝点酒,喝醉了我一个人也扶不动他,你帮我咱俩一块把他搀到床上去。”我站起身跟徐姐一左一右把王哥架了起来往卧室走,这个时候王哥突然失去平衡向徐姐压过去,我为了支撑他们两个不摔倒形成了一个尴尬的姿势,一米七的断片的王哥压着一米五的徐姐压着一米八多的我,我还得弯着腰支撑着他们俩人,这个时候,我的大臂感受到了一些异样,一对奇特的硬核在一片弹性中逐渐挺立,开始随着压力的压迫在我的大臂和肩背处滑动,夏天的短袖薄衫把感官提升的异常敏锐,徐姐……好像没有穿文胸!
但是这个奇怪姿势也维持不了多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终反手搂着徐姐和王哥,把他们一块背到了卧室。把基本上睡死的王哥放在床上的同时另一件尴尬的事情出现了,徐姐站不起来了,王哥躺倒时下意识的一只手攀上了徐姐胸,把本来就没有保护的玉乳抓出了一个明显的印子,食指和中指的指缝正好卡在竹笋尖尖的上下,把硬核凸显了出来。我虽然有一些阴暗的色心,但是这个场景我也没有什么进一步的打算,当即就打算起身告辞,因为裤子已经鼓大包了实在有些有碍观瞻,却不想这时T恤的衣角却被半醉的徐姐扯住,刚想站起身又失去平衡直直朝床倒去,把徐姐狠狠地压在了身下。
连忙想起身向徐姐道歉,没想到被半醉的徐姐一支手臂温柔环住脖子搂在身前起不了身,随后感受到这只小手缓缓的抚摸揉捏着我的大臂和肩膀,甚至能感觉到怀中的徐姐身体在努力向我靠拢,坚挺的竹笋在我身前又挺了一挺,隔着两层衣服也能感受到它的弹性。这时徐姐在我耳边幽幽说道:“没事儿小李,姐没事儿,你王哥喝多了就是这个德行,谢谢你,你回吧,咱下周三再见。”说罢竟然在我的嘴角浅浅的啄了一下,我撑起身子,也不知道是哪里的邪火噌的冒了出来,右臂支撑着身体,左手就伸向了徐姐那棵挺立的空闲的竹笋,揉捏感受柔软的弹性之余,还要轻捻那颗珍珠。徐姐眼中也是水雾涟涟,嘤咛着反弓起背把胸挺的更高让我更方便揉捏了,不知过了五分钟还是十分钟,我感觉我的下体快要爆炸了,徐姐的手也从我的肩背滑向了我的腰腹。
就在这擦枪走火的档口,王哥嘴里咕哝了两声,松开了手翻了个身开始打鼾。这时徐姐突然眼神恢复了一些清明,右手缓慢而坚定的抓住了我在她胸口肆虐的手,十指相扣拉到唇边,叹了口气对着手背轻咬了一口,然后坚定的支撑着我的胸口把我推开。我怔怔地看着眼神中仿佛有什么话想说的徐姐和呼呼大睡的王哥,也强撑着恢复了理智,站起身道别出门。
我裤裆里的兄弟还挺立着向我抗议,庆幸这是一个暑假炎热的中午,楼道里没有人,我默默在楼梯间站了二十分钟,安抚小兄弟的怒气,顺便联系了一下田阿姨。36岁的幽怨美术老师估计是吃不到了,吃个39岁的妩媚阿姨还是手拿把掐的。跟田阿姨约在她家见面后,我也抖擞了一下精神准备出发。本来以为这可能就是最后一课了,如此尴尬的收尾,也没有跟孩子好好做个道别,但是本以为是剧情的结束,没成想却是一段肉与欲的开始。